朱颜血·洁梅(第一部) 1-9+作者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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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
    第八幕

    淫邪而淒艳的妖魔晚宴,在激荡的情欲中到达高潮。白洁梅眼光痴痴盯着丈夫悲惨的模样,任凭仇人蹂躏自己的清白躯体,在初次的肛门性交中,哭叫着直到昏厥。

    袁慰亭未有多言,只是径自抚摸着这令他爱恨难分的美丽胴体,胯间欲望半点消褪也没有。欢喜教素以男女交合为修炼途径,其中自有其御女不泄的秘法。

    在母阴泽的示意下,失去意识的白洁梅,被放上了一座石台,静静地平躺着。

    母阴泽仔细打量着白洁梅的雪嫩娇躯,虽然欣赏,却无欲念。他年纪过百,妖法通天,胯下玩残的美女何止成千,自不会随便对女体心动,更不会冒着开罪袁慰亭的后果,去狎弄这不许旁人碰触的至美胴体。

    一声命令,服侍在旁的金瑰霞献上一把锋锐匕首,母阴泽接过匕首,对这法器默念加持一番,跟着,将匕首直直地刺入金瑰霞白皙的胸膛。

    惨叫声里,血光崩现,老人将这曾引发无数江湖汉子遐想的左乳剜去,露出血淋淋的大洞,接着手法熟练地扯断脉络,将仍在跳动的心脏取出,匕首则顺势切下,把这具艳丽胴体开膛剖腹,这无关法术需要,只是老人的变态嗜好而已。

    遭到开膛之祸,金瑰霞那已经遭到彻底调教的改造肉体,却在剧痛同时引发至上快感,当冰冷匕首割开阴户,只听得这大美人激动得流出尿来,尖声呻吟一句,“为……什么打人家女孩那里的!”颈子一软,就此气绝。

    “他娘的,来来去去只会喊这一句,操她娘的废物!死不足惜!”母阴泽咒骂一声,对死去一名臭屄毫不可惜,正起神色,口中开始念念有词。

    “敕勒阴阴山泽阴沼尸蛊牲祭,顺吾咒令至,血符显邪灵,女儿心为引,速速摄三魂。召命魈魅魍魉急急律令罡。”

    一面说话,一面取出一只为此时已储备十数年之久的金坛,将之开封,倒入数种药材后,青烟袅袅升起,再把心脏放入,倒过匕首,将之捣成一团血糊,朱笔沾湿,飞快地在白洁梅的性感胴体上,划下连串古怪图形;香烟袅袅,深红色的线条,顺着丰满乳沟、小腹、圆臀、双腿的山峦起伏,勾勒成一道诡异的邪恶符咒,就像是道血枷锁,死缠住女体不放。

    当施术终了,母阴泽一口符水喷出,血符缓缓渗入肌肤,消褪无踪。老人前额冷汗涔涔,耗损不小,随手拿起道符,贴在金瑰霞的胸口,只见肚腹裂口分泌出恶心绿浆,血肉缓缓愈合,最后仅留胸口心脏一个空荡荡的窟窿。金瑰霞随即站了起来,只是浑身肌肤异常苍白,两眼也呆滞无神。

    妖异至极的场面,袁慰亭面不改色,老人驱神御鬼的法术,他早已见怪不怪了,这正是老人最得意的术法之一——殭尸鬼!

    “好啦!把这女子领去,一个月时间好好发泄你郁积了十二年的怒忿吧!”

    袁慰亭挥起手臂,凌空摄来石台上的女体,扛在肩上,大步离开石室。

    背后,宋倩诗、宋倩词的淒绝呻吟,仍不住高声响起!

    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
    模模糊糊,白洁梅被抬回原先起身的那间石室,放到那张曾空待十二年的华丽大床,酥绵胴体横陈在大红暖被上,芙蓉香帐里尽是掩不住的春意,伴着床褥上的鸳鸯绣图,分外显得就来┩-od╚ exiaoshuo.肉体的白洁无暇。

    跟着,不由分说,一具略显肥胖的健壮男体,覆盖上了她花朵般的娇躯。

    之后发生的,就是一连串肉体交媾,袁慰亭把按耐已久的欲望,对这个本应属于自己妻子的美人,尽情发泄。

    可是,所谓的发泄,不只是单纯地插着穴就死命干;袁慰亭有着无比耐心,花了许多时间,缓慢地吻吮遍女体的每一寸肌肤,仿佛要表示所有权似的,在各处深烙下自己的吻痕与牙印。

    无可否认,他对这女子仍有深深的爱恋。但也正因如此,所以分外不能原谅她当初的背叛!

    即使再怎么怜惜、不舍,都必须要这贱人为她错误的选择,付出惨痛代价!

    从床头的一只玉瓶里,取出半颗红色药丸,放在白洁梅嘴里,混着津液化开。

    身为施暴者的男人,开始推送着腿根处坚挺的犁头,变幻出种种花式,卖力地耕耘胯下这块肥沃的宝地。

    每种不同的花式,都有着独特的刺激与感受。

    “蚕附”之时,白洁梅无力地躺着,任由袁慰亭将她两腿反推过胸,雪臀诱人地抬起,令得肉茎下下直抵花心,摩擦得子宫口阵阵酥麻。

    “虎步”之时,袁慰亭让白洁梅俯趴床上,美玉无瑕的圆润屁股高高举起,而他就像个威猛雄踞的帝王从后头搂着屁股抽插,当看到原本端庄秀丽的美人,如今像母狗一样,披头散发,摇摆屁股,心里便有征服后的满足。

    “鹤交颈”时,袁慰亭盘坐床边,再让白洁梅跨坐自己腿上,一面挺送,一面啜吻美人香舌,吸吮津液,不时更舔逗粉嫩乳尖,只觉得白雪红梅,各有千番滋味,使人畅然其中,乐不思蜀。

    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
    两具叠缠在一起的的肉体,未有片刻分开,不停地做出各种火辣辣的动作。

    叙绸缪、空翻蝶、申缱绻、背飞凫、曝鳃鱼、偃盖松、麒麟角、临坛竹、蚕缠绵、鸾双舞、龙宛转、凤将雏、鱼比目、海鸥翔、燕同心、野马跃、翡翠交、骥骋足、鸳鸯合、白虎腾、玄蝉附、鸡临场、三春驴、山羊对、三秋狗树、丹穴凤游、玄溟鹏翥、吟猿抱树、猫鼠同穴……

    袁慰亭感到极度的昂扬,在各种体位姿势之余,他更交错着八浅一深、三浅一深的力道,全身更是畅快淋漓,说不出的愉悦,真是料想不到,男欢女爱,竟有如斯魅力。

    他不停地将胯下女体送上高潮,而每一次高潮完毕,袁慰亭都会自床头玉瓶中倒出药丸,投入美人小嘴中。

    白洁梅则始终是迷迷濛濛,如在梦中。当红色药丸在嘴里溶去,意识突然变得很不真切,但感官却大幅提升,让肉体的喜悦加倍传来。一切就像身在云端,而一波波地快感,像浪头也似地涌来,将自己掩没,沉醉于狂喜中,不能自拔。

    仅存的几丝理智,她知道自己正在给仇人奸淫着,这名害得丈夫家破人亡,让自己背上乱伦罪名的大仇人,现在,又对自己恣意奸污,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事啊!怎能让他这样地为所欲为?

    为了守护贞洁,自己应该要有所动作!应该嚼舌自尽,以死明志!至少,也要表示出抗拒,死命抵抗,不能让他这么顺利就占有自己!

    但是,现在这种让全身为之僵硬,连子宫都又酥又麻的感觉,好舒服啊!如果挣扎的话,这么舒服的感觉不就没有了吗?

    甚至还有一个更罪恶的念头,在脑里出现:如果别抗拒,主动地去迎合、制造,那感觉会不会更舒服呢?

    原始的呼唤、良知的谴责,在浑沌一片的脑里交错来去,白洁梅咽呜出声,用手捧着脑袋,不住地摇头,承受着快要爆脑的痛苦。

    “乖乖梅儿、漂亮梅儿!”

    耳边,依稀有人在用许多年前的昵称叫唤自己,他的动作好温柔,轻轻吻啜着自己颈子,抚摸乳房的那只手,更像是把玩豆腐那样地小心。

    “别再抗拒我了,我们已经浪费了那么长的时间,别再让十二年重来了。”

    他道:“我知道,你一定好恨我,而我也对你有些恨意;可是,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仍对我有情,因为即使我恨你恨得最深的时候,也是发了狂地想爱你。”

    这个人说的,是真的吗?

    似乎是啊!自己当年的确是对他有过感情的,可是现在……

    “这十二年,我从没停止过想你。为了你,我力量被封更失去了好多东西,但我绝不后悔,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,一切都是值得。”

    是啊!这个男人说得没错,这十二年来,自己的确是害得他失去好多,偶尔想起,心里深处也隐然有愧。

    那么……对他做出补偿,也是应该的罗?

    “亲亲梅儿,向我投降,服从我吧!”

    声音听来好遥远,但又异常地清晰,“现在你已经落入我的手中,又为天下所唾弃,再不会有人来救你,也再没人救得了你,抵抗只是令你自己徒增痛苦,白费功夫,只有服从我,你和你儿子才有好日子过!”一句句强而有力的劝说,伴着波波令人迷醉的高潮,冲击着仅余的理智堤防。

    白洁梅竭力坚定心神,抗拒这至乐的引诱,但袁慰亭连变几个花式,搂抱、强吻、搓乳,深浅猛插,只弄得她抿住嘴唇,抽搐着娇躯,像个小女孩似的强忍住哭音,不敢让呻吟溢出嘴边。

    翻云覆雨间,白洁梅的丰腴胴体,翻滚成种种悦目姿态,当仰望着身上男人的那双眼眸,依稀育蕴深情,无比温柔的凝视,让她的心防逐渐瓦解;可是,不知怎地,每当自己心荡魂摇,就会看见另一双冷冰冰的眼眸,投射出最深刻的仇恨、妒忌,那仿佛是自己丈夫、儿子的苛责,让她神智为之一醒,又本能地抗拒起来。

    两种念头的冲激,在一波波快感中越升越高,看着两双截然不同的眸子,在眼前交互来去,白洁梅几乎要精神崩溃了。

    最后,当袁慰亭猛将她双腿扛至肩上,大白屁股高高举起肉茎以破竹之势,发动一记前所未有的猛攻,一丝细不可闻的娇吟,从白洁梅唇边绽出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随着一记记几乎突入子宫的重击,白洁梅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,终于,当这一波的高潮升至顶端,狂喜不已的她,发出了野兽似的尖叫声!

    白梅仙子崩溃了!

    就在这瞬间,她听到一种弦线绷断的声音,在自己脑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了,那是什么呢?不知道啊,过去一切的记忆都模糊起来,而占据整个心头的,只有对男女交够的渴求。

    这男人说得是一点都没有错的。

    自己当初对他有亏欠,所以现在应该尽量地用肉体来补偿他、满足他。

    宋家的血仇不再重要了,人生是那么漫长,怎么能一直沉溺在报仇中,而损失了这样的舒服感受呢?

    而且,也只有顺从他,自己母子的未来,才有保障。

    一个个的理由,说服了白洁梅的心防,她甚至完全没有发现到,自己仅是为了自我欺骗,所以才顺着他的话,想出一堆合理解释。

    当然,她更不会发现到,自己已经被施了一种邪恶的法术:药丸与血咒的重叠效果,每当高潮来临,她的心志便被抵销一分,到最后,她虽然保有着记忆,智能却和街边的母狗无异,但即使如此,她却能清楚地记得从前的一切,记得自己曾是个美丽娴雅的美人。这就是最残酷的折磨。

    不过,现在的白洁梅,完全想不到这些。只是单纯地开放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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